“有事吗?”
姑娘清脆的声线透着烟火气,淡淡冷冷的抓住人心。
月色之下,风带过一阵寒意,病房内的落地窗照映着万家灯火。
一阵一阵的烟花绚烂天际,冬绥的眼睛里是无边暗色,池暮霭对着病房灯开关,“啪嚓”一下,室内变得亮堂。
“查岗。”
冬绥又不出声了,配合的伸出输液的手,意识放空,听着空间里的鸭鸭絮絮叨叨。
“岁岁,你第一次做任务,别怕噢!任务一点都不难的,相信麻麻,麻麻会给你下调任务难度的!!”
鸭鸭一边唠叨着,两只蹼原地踏着电子屏,电子屏投影在冰凉凉的地板上,鸭鸭的小眼缝望着任务难度,快准狠的往任务难度下调踩下去。
大白鹅极其有经验的快速制止,还没等鸭鸭反应过来,每每启动空间按钮就会响起的蹦迪神曲就这么不争气的断了。
“咦?爷的蹦迪神曲呢。”鸭鸭垮着一张批脸,弯下腰瞧,千叶藤以极快的速度把鸭鸭架起。
猝不及防。
大白鹅似乎早有预料,指挥千叶藤把鸭鸭放在白绒绒的背上,小心又谨慎。
暖意充斥鸭鸭周围。
宠的要命。
小黄鸭生无可恋的被大白鹅背在身上,小脚丫扒拉着白闪闪的鹅毛。
典型的窝里横。
冬绥把空间里的狗粮收入眼底,不大有兴致。
毕竟两个为了度蜜月的统硬生生瞒天过海,一起绑定她,成了现在一人两统的违规情况,总归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废物也是真的废物。
连宿体记忆都能搞丢。
冬绥走神走的欢快,就在走神的时间里,池暮霭的听诊器接近冬绥的心脏处,听诊器略微冰寒,冬绥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等着池暮霭做完检查,冬绥才继续躺下,被石膏板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小腿已经脱离了挂架。
两只骨折的腿晃晃悠悠。
池暮霭面色冷的不行,精致的下颚骨微抬,硬生生勾起一抹笑意,眉眼带着轻佻:“小姑娘,怎么不听话?”
他向来对不遵守医嘱的病人没有好感。
被他说哭的小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不然怎么说B市市中心医院的池医生没有人情味呢。
偏偏上天给了一副好皮囊,斯文败类,公子如玉。
少年意气风发。
长成了姑娘们意中人的模样。
可惜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栽在池医生身上的女人不在少数,真正能接近他的女性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
平时也没几个敢招惹池医生,有句话他怎么说来着,“都是骨头组成的部位,有什么好看的。”
医生眼里,没有美丑。
“丑。”
冬绥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字。
池暮霭勾人的笑凝在嘴角,没想到是这么个破理由。
你怕是对丑有什么误解。
“小姑娘还挺爱美。”
池暮霭心想。
嘴上花花的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清隽的身形一顿,看着池暮霭,清清冷冷的人细细琢磨,才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