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弥漫的前方,已经听不见柳氏兄弟等人的声音了,估计是我们走的太慢了。这地下的连通石室甚是古怪,全部都是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由古朴没有任何纹饰的石板砌成,完全没有墓室的构造,看上去更像是存放物品的仓库,过于简单反而越显的恐怖狰狞。
此番倒斗的发起人是柳氏兄弟,所以我对于这个西汉的石室墓葬,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对于眼前的这些首尾相连的石室,也是同样的感到莫名其妙无从下手,只能不断的穿过前方的一个个石门,盲目的在昏暗中前行。
结果,一直静静走在最前面的烟男,突然蓦地停止了脚步,紧跟在其身后的胖子,差点撞上他,慌忙站稳脚步,诧异的问说:“怎么了?”
烟男只是静静的站在昏暗的石室中,眉头紧锁,并没有说话,我和胖子的两双眼睛,都不错神的集中在了烟男身上。
猛然间,一丝违和感划过心头,等一下,我心中暗暗的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忽的,猛然醒悟,怎么会是两双眼睛?这时才猛然的发现,一直跟我们走在一起的怨妇,竟然悄然的凭空消失不见了。
我以为他又犯病落在后面,于是慌忙回头向后方的石室内看去,石室所有的门都是彼此相通的,手电的光亮所及处,一眼就可以看到底,根本就没有发现怨妇的身影。怨妇刚才也并没有走到前面去,怎么就会凭空消失了?难道说这里有陷阱机关,怨妇他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在我们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掉了下去?想到这里,我立刻看向脚下。地面上是整块凹凸不平的大石板,一看就知道绝对不会藏有翻板类的陷阱机关,所以怨妇并不是掉入机关中了。那他到底是去了哪里?
黑暗笼罩的寂静石室内,充斥未知的危险信号。恐慌满溢都心头,我急忙问身旁的胖子说:“怨妇怎么不见了?”
胖子盯着身前一动不动的烟男,心不在焉的答道:“他晃晃悠悠的走路慢,肯定是落在后面了。这里只有一条通道,完全不会走丢的,你放心,他一会儿就会赶上来了。不过,烟男小哥这又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一动不动了?”
胖子的话音刚落,幽暗寂静的石室内,便兀的响起了石头摩擦的声音,逐渐由远而近,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清晰明亮的响动声,让我顿时察觉是从身后的方向传过来的。
我心中甚是诧异,急忙转回身去查看,只见身后原本空阔的石门。正有石板从上方滑落,将原本空阔没有遮掩的石门,一个个逐渐关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眼看着马上就要轮到我们身后面的这个石门了。
轰隆隆的声音震的我脑袋发蒙,完全搞不清楚眼前这怪异的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似呆若木鸡一般,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烟男,突然大喝一声,“跑”。
胖子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拽着还在发呆的我,拼命的向前狂奔而去。我这时才缓过神来。心中不由得大骂:指定是前面的那帮王八蛋,触碰了机关。出去的路就这么简单的都被都堵死了。
如果此时我们很不幸的被困在这狭小。又空无一物的石室内,可就是插翅也难飞了。就算手中有**。要炸毁这么多的石门,我们肯定会先被崩塌的土石活埋,根本没救,也没有办法能安然的离开。所以,当务之急是必须穿过这些狭小幽暗的石室,去到更加广阔的地方,比如墓室或者天井隧道之中。
我们玩命的向前飞奔,穿过一道又一道的石门,而就在我心中默数穿过第十八间狭小的石室后,终于来到一个非常宽敞的方形墓室内,放眼望去,大约有十丈左右长宽。而眼前正有一群人,围在了一口棺椁近前大打出手,乱成了一锅粥。
我气喘吁吁的弯着腰,站在墓室的门口处,身后还在传来轰隆隆的石门坠落关闭的声音。我的大腿都跑抽筋了,看着昏暗室内晃动的身影,我侧头看向烟男询问道:“到这里,就不用再跑了吧?”
烟男这家伙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叼着烟卷好像石像一样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前方打群架的人,然后声音低沉的回答我说:“不用跑了,不过有更麻烦的事情了。”
前面围在棺材近前打群架的人,他们就是柳氏兄弟那伙人,胖子想要往前走去看热闹,我急忙拉住他说:“别过去。棺材都还没有开,他们就争红眼了,你现在过去,说不定会殃及池鱼。”
胖子看着石室中间的棺椁,眼睛一亮。
这间墓室内停放着一口品相完好的棺椁,棺椁上面并没有刷金粉,也没有粉饰彩漆,就是一口很普通的黑漆红沿木棺。但是,这棺椁特别的高大,横在墓室的中间,足足占了墓室四分之一的空地,十分的巍峨,气概惊人,巨大壮观的有些震骇动魄人心。
古时候的穷人家的普通老百姓,一般死了以后都是裹个草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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