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胡诌,我说的字字是实。”常学新眼皮一翻,继续说道:“浩宇,你身上带伤,很明显就是被人打晕的。这就是我没有胡诌的最好的明证。”
接着,除了乔浩宇之外,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似有什么话要说,但都没说出口。
乔浩宇扭动着脖子,忽然说道:“给我根烟。”
常学新迅速从口袋掏出香烟,亲手塞到乔浩宇的嘴中,随着常学新手中的打火机‘锵’的一声脆响,一口烟雾从乔浩宇的嘴里鼻孔里徐徐吐出,一缕缕烟雾凝结成的浓烟徐徐向上翻腾,凝而不散。
“香烟真是好东西,比那些止疼药、镇定药都好上百倍,吸上一口,神清气爽。假如我是一名医生,无论你看什么病,只要给我一包香烟,保准让你药到病除。”常学新说道。
“我到底睡了多久了?”乔浩宇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仿佛烟雾真的能给他带来安详的气息。
乔浩宇一口接一口,深深的吸气,徐徐的吐气,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地平和下来。
“你睡了五天五夜了。”常学辉如实回答道。
“一直都没有常学凯的消息吗?”
“没有!”常学新接话道,“你不用担心那个小子,他现在一定是又躺在某个女人的温柔乡里了。他需要丰乳肥臀、秀色可餐的女人,就像我们需要吃饭一样必不可少。”
乔浩宇掐灭了手中的烟头,下达了逐客令:“我累了,二位早点休息吧!”
“我该说的已经说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我问你了,我还有一些疑难问题,需要你的回答才能搞明白。”常学新摇了摇乔浩宇的手臂,说道。
“死学新!”常学辉推了推常学新说,“让浩宇好好的休息吧,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憋不死你。”
月光如霜,洒落在阳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有如阎王的催命符声,在黑暗中某个角落响起,一滴一滴敲打着乔浩宇心灵的深处。
四处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乔浩宇拉过被子,将自己遮盖得密不透风,身体上的酸痛也随着睡姿的调节,慢慢的好转起来,不再坐卧难安。
这时,乔浩宇的脑海里出现了常学新描绘的“真实的场面”,是那样的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尽管常学辉一再说常学新在扯谎,但这次乔浩宇还是宁愿相信常学新的话,宁愿相信在自己这次醒过来之前的确发生了常学新所说的事情。
乔浩宇紧闭双目,仿佛要关闭一扇窗户,让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不在脑海中出现,权当那是一场从来就没有在真实的生活中发生过的恶梦。
越是试图关闭常学新描绘的“真实的场面”,越是无能为力。
越是试图关闭常学新描绘的“真实的场面”,这个恶梦就越是多了几份真实。
就这样,常学新描绘的“真实的场面”在乔浩宇的脑海里无数次重现: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一轮诡异的绿色超级大月亮挂在地平线上,却是那样的黯淡无光,不但不能给这黑夜增添半分的光明,反而传递给人一种诡异气息,让人毛骨悚然。村警值班室里也不断散发出来诡异气息;一幅血淋淋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一般在眼前闪动着,交替着。他甚至清晰的‘看到’遍身血污的常学凯在黑暗深处徐徐伸出那双焦臭而不堪入目的烂手。
乔浩宇惊出一声冷汗,从被窝里弹跳起来,才知道只不过是一场莫须有的噩梦。
可是这噩梦居然如此逼真,恍若亲身经历,他仿佛了又听到了嘶哑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鬼魅般在黑暗中响起。
乔浩宇起身洗了洗脸,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的心态平和。
转身回来时,常学新如雷的鼾声彻底撕破这寂静的夜。
乔浩宇第一次发现常学新的鼾声竟然如此之美妙,好比一枚心灵的镇定剂。
乔浩宇实在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他只好更换睡姿,侧躺着,双手并拢,放在右脸颊下面。
那些‘场面’太逼真,历历在目,乔浩宇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相信那只是一场噩梦。
如果是一场噩梦,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突然昏睡过去,被人丢在村警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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