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天朝自是以朋友之礼相待,那天朝之内,仙宗可自由收徒,仙宗弟子也可自由来往天朝……”
付宁挑眉一笑道:“这价码倒是不轻,只是赵大人又该如何保证这话的可靠性?”
严重道:“这一点请前辈放心,一旦前辈答应相助天朝,当今圣上自会发一道圣旨以昭告天下,那时仙宗将会是天朝内唯一的例外。”
付宁点头道:“嗯,倒是有些诚意,这样吧!听说你们此次是有两人来到北漠,你就先在仙宗小住几日,等另一人到来后,自有人送你们回到天朝。”
严重顿时明白了,这位仙宗的前辈是想与天朝当面商谈,不禁感慨,这位前辈的气魄果然惊人,要知道以天朝的威势以及对于宗门的态度,直接上门商谈可没多少势力敢这么做。
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想到这里,严重不禁也有一丝对其修为的向往之感,那种自信的态度实在令人羡慕。
再三恭敬地行礼后,郑元让便领着严重出了剑神殿。
待到三人离开后,剑神殿内顿时多了两道身影,若严重还在此,只怕惊得口不能言。
付宁见到两人,问道:“你看这严重的跟脚来自何处?”
宁海道:“非佛非道,看来与那白马书院有点关系……”
付宁点头道:“与我所料不差,我方才故意露出半步融法之景,以其修为,应当只有之前见过类似的存在方才能识得,而这古虚界内,想来也只有那三处地方才有这等修为之人,那天朝中虽修为不凡者不少,可走的路子并非正统的修行之路,因而不会有这般景
象,而更高一层的融法境,哪怕是就站在他当面,他也不会识得,所以诸多线索下,他的来历最有可能是那白马书院。”
卒青海插话道:“这样说来,当初西域之事那白马书院也有参与了?”
嗯……
沉吟一会儿,宁海道:“当初这严重还未效力天朝,应该是有白马书院插手,只是这样一来当初盯上西域的存在可当真不少,不知那白马书院是否已经开始注意到了仙宗,还有就是祖师爷他们一直未有音讯,也不知和那白马书院是否有关。”
这嘛,付宁叹道:“有我们也无从查之,这一寺一道一书院一直隐匿与传说之中,不曾露出只鳞片爪,线索太过微薄,另一方面那天朝又一直吸引着所有的注意力,让那三方势力能一直居于幕后,如此一来想要知道他们的确切信息无疑是难比登天。”
宁海同样叹道:“可惜那严重应该知晓的也不多,否则那白马书院也不会让其为天朝效力,甚至是来仙宗这个虎穴。”
付宁点头道:“的确如此,对了,宁海你真要亲自去天朝与那赵大人商谈?”
宁海肯定道:“没错,唯有双方皆有所忌惮,这协约才不会被轻易撕毁,我亲自去一趟是为了表现诚意,也是为了让其忌惮,否则仙宗一旦畏首畏尾,反而会助长其毁约的想法,那可不是我等所乐见的。”
付宁沉思一刻道:“这样也好,不过这一路万事小心,那天朝并非易于,你这道剑识之身并不足以横行无忌。”
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几声,宁海道:“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少年意气基本都没了,那还会如当初一般意气用事,你这可是白担心了。”
……
出了剑神殿,被郑元让领到一间院子里,严重一眼看去,清油淡雅,倒是挺合心意,此刻没了付宁在场,严重遂问道:“郑兄弟,不知方才那位前辈在仙宗身居何职?”
郑元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他这般问话是何用意,但细想之下这消息也并非机密,于是解释道:“方才之人乃是郑某师尊,至于职务嘛,自然是我仙宗掌教,严兄问这是……”
严重笑道:“哦,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毕竟我来此也是身负重担,万一令师并非仙宗掌教,我就还得再去见一下仙宗掌教才行,所以故有此问。”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郑元让总觉得严重话里藏着话,似乎他想问的并非如此。
这时郑元让突然想起严重在之前剑神殿里那般异状,不禁有些狐疑起来。
但鉴于严重此刻为客,郑元让倒也不好旁敲侧击,只是将这个疑问放在心底,或许以后会有机会解开这个难题。
郑元让那怀疑之色自然也被严重瞧在眼里,只是由于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解释,于是对郑元让道:“郑兄弟,我今日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一下,郑兄弟你就先去忙你的吧!剩下的我会自行处理。”
“嗯,那好吧,郑某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