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
宋画祠在漆黑的院中踱来踱去,始终想不明白岑江府内的官员为何要这么做。
按理说,沈砚修只是来治理水患的,与他们岑江没有什么威胁存在,就是户部拨款,以防万一也是随行被带过来的。
且岑江异一带都颇为富庶,这些银两比起他们每年进账都只是九牛一毛,他们也不会看上这些。
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陈耀清和林子德两人,看着对沈砚修毕恭毕敬,但实际上心里的想法谁都不知道,今晚将沈砚修猛的灌醉的心思也未可知。这便是他们此次来岑江的最大阻碍。
宋画祠比起这里的人太清醒了,多想些事情也无妨。想到既然他们无利可图,又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还怕沈砚修的到来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不成?沈砚修也只是来治理水患,又不会跟他们争夺官位,这个想法自然也不能成立。
虽然岑江在南方一带,但是深冬时节的晚风还是吹的人骨头都疼。宋画祠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多日来的奔波让她略显疲倦,这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两人的房间是沈砚修安排的,就在沈砚修隔壁,隔音不错,宋画祠一夜好眠。
清晨,宋画祠醒来,梳洗过后,准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就见到在院中打拳的沈砚修。
原本他宿醉,醒来应该十分难受不说,现在沈砚修看来,却是一点儿醉酒的样子都没有。
宋画祠不禁奇怪,待沈砚修收手,坐在石凳上擦汗时,才走过去,道:“四皇子一觉醒来,看起来颇为清醒。”
沈砚修挑挑眉,给她倒了杯茶,问道:“是不是觉得奇怪?”
宋画祠诚实点头,就见沈砚修笑了笑,道:“悄悄告诉你,我最晚没醉,都是装的。”
“没醉?装的?”
沈砚修点头,道:“是,那两人不是想灌我吗?我偏偏叫他们失策。”
宋画祠无奈,道:“四皇子是怎么知道的?提前得知?”
“非也,”沈砚修摇头,道:“那陈耀清看着正直,但其实是个人精,在他止住林子德说话时,我就知道两人沆瀣一气的。后来陈耀清给我介绍岑江名酒之时,我就留了心思,没叫他们真的灌我。”
原来沈砚修是发现了,还好。
宋画祠问道:“那他们两个灌你做什么?昨晚我想了很久,也没怎么想通。他们既不是怕你会威胁两人地位,也不可能为钱,更不可能想要组织你治理水患吧……反正我怎么想,都没想明白。”
沈砚修点头,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真实意图,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在岑江不能停留过多,先别管他们的心思,水患才是重点。”
宋画祠赞同,道:“所以昨晚我差人给你煮的醒酒汤喝了吗?”
“喝了,演戏要演足,这处宅子是他们安排的,下人不知道干不干净,我们在这里住着,还要事事小心,现在,除了我们带过来的人,其余人先不要相信。”
宋画祠点头,沈砚修又道:“去用早膳吧。”
两人起身,一同朝饭堂走去。
未曾想陈耀清又在,沈砚修还站在游廊尽头,远远看着陈耀清的背影,脚步一顿,道:“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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