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国恨得牙痒,牙根处都被他咬得生疼,却还是止不了心里的愤恨。
他自认样样不比沈砚修差,又为何只能单看着他一个人耀武扬威。方才送赏赐的宫人从他宫门口略过,远远看着队伍的长度,沈砚国就觉得眼角都在抽痛。
他不能就此看着沈砚修一人登天,再如何,也要将人拉下来。
和喜将沈砚修好一番看了一通,才放人去歇息,积满皱纹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沈砚修心中温暖,却也无奈道:“和喜,你这是做什么?”
“奴才高兴,看殿下完好无损的回来,自然是高兴的。”
“我难不成还能出什么事?”
“奴才听说殿下在岑江处理了一众官员,奴才这心里就狂跳……”
沈砚修好笑道:“他们还能害我不成,别瞎担心了,我去清竹阁看看。”
和喜更是无奈,还没歇两下就要去见那人,想要死心也难。
清竹阁内宋画祠刚刚休整一番,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她带有随身的药物,一般不让人动,所以这些都是自己动手。
瓶瓶罐罐摆了半桌,沈砚修没坐多久,看宋画祠忙,倒也离开了。
但是刚回去,就又听到皇帝传召的口谕。
奇了怪了,刚刚才说完话,怎么又要他去?难道还有赏赐不成?
沈砚修都成了条件反射,摇摇头无奈下换了身衣裳。
其实在这期间,倒也发生了些事情。
沈砚国恰好时间,看着沈砚修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进了御书房。
皇帝见着人了,还在疑惑,就见沈砚国颇为可惜道:“真是不巧了,儿臣还想着四弟还在父皇这儿,便想过来看看,不成想四弟已经走了。”
皇帝眼睛微眯,神色不明,一旁的总管太监道:“是啊太不巧了,四皇子方才才走,还没走一会儿呢。”
“你找砚修所为何事?”皇帝开口问道。
沈砚国稍顿,随即道:“也无旁的事,就是听闻四弟在民间民声颇好,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四弟无心,做了事不知收敛与谦虚,当真需要提点一二,不然,总会落人把柄的。”
皇帝没说话,他自然没有提点沈砚修的意思,沈砚国的话也说的清楚,做皇子的,只有做事的份,要是民声大了就跟宋画祠一样安个蛊惑民心以下犯上的罪名。
但是皇帝心中清明,自然不会随便怀疑沈砚修,但是沈砚国说这番话的心思就有待考量了。
再念起之前闹得颇大最后被皇帝一手压下的事情,也正是沈砚国来他面前添油加醋了一番。皇帝一次中计,也不可能再犯傻了。
他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沈砚国却又道:“不了,四弟方才回来,我便不多叨扰了,此番也是想趁着四弟来父皇这里顺带的,既然四弟已经走了,那儿臣便退下了。”
皇帝大手一挥,也不留人,道:“去吧。”
待人走了,皇帝心思一转,对总管太监道:“去叫砚修过来。”
太监应下,转身离开。
没人的时候,皇帝面色才有了那么点不一样的意味,就是看着实在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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