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虽说皇室之中兄弟为一个皇位相争都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但是皇帝到底不想看到这种状况的发生。沈砚国如今都将心思写在脸上了,也是个没脑子的,皇帝不得不留心。
叫沈砚修过来,皇帝自有自己的想法。
总管太监去了,沈砚修不多时赶来,看着也是刚要休息的样子,见着皇帝了行了拜礼,被皇上叫起平身,道:“朕看你面上稍带疲色,看是路上颠簸所致?”
沈砚修自然说不是,道:“路上并未多少颠簸,只是想早点儿回来复命,稍赶了些罢。”
“如此,砚修辛苦了。”
“不敢。”
“朕方才赏你的,你可看过了?”
沈砚修压下疑惑,道:“都看过了。”
“有没有不喜欢的?”
“没有,父皇赐予儿臣的,儿臣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皇帝哈哈笑,“你倒是会哄朕,要是有什么缺的,要与朕说,万不能亏待了自己。”
“儿臣省得。”
“你省得就好。天渐冷了,你也得好生看顾自己的身子。”
“儿臣明白。”
“……”
皇帝硬是扯了许多话在这与他说话,查也换过三次,皇帝倒是一直不紧不慢的样子。沈砚修并非心急,也不需要去休息什么的,只是尚且不好揣摩皇帝的心思,不知道这一趟叫他来是什么意思。
久了,沈砚修也有些坐不住了,待皇帝问不出来什么稍作停顿时,问道:“儿臣……想问父皇,现下叫儿臣来所为何事?儿臣愚钝,不得父皇的意思,只怕……”
皇帝爽朗笑了,算下时间也差不多了,道:“怕什么,就是你去了这么些日子,朕念你了罢,刚走就想着找你过来说几句,也罢,要说的也说完了,你去吧。”
沈砚修还是不明白皇帝的意思,却也没心思多问,皇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匆匆告退了。
皇帝这么一留,就将沈砚修再留了一个时辰多,沈砚修出来时觉得终于畅快不少,但是又有人心里不畅快了。
沈砚国捏碎了手里的青瓷杯,面色几近狰狞。
“再给我重复一遍!”
底下跪趴的太监浑身颤抖,声音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呐呐道:“四、四皇子,回去不久,就又被圣上叫了去,总管大太监将人都带走,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只是,是四皇子这回呆的有些久了,一个时辰方才出来……”
“够了!”沈砚国深深闭上眼睛,缓了一阵才勉强将气压下,他不是会轻易迁怒别人的人,只道:“下去吧。”
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往门外走。
沈砚国是真的气,气皇帝这意味不明的举动。
他原本因为沈砚修大出风头的事情就有些不安,又听到皇帝再次传召沈砚修的消息,心里的种子就跟得到了催化一般,迅速生根发芽,直触到了他心里的敏感地带。
若说之前沈砚修去皇帝那里复命应该如此,没什么,但是皇帝转眼间又传召了他第二次,还将所有宫人都带下去了,要说他们俩没说什么,沈砚国是一万个不相信。
这种保密程度,让沈砚国心里烙下深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