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事情脱节严重,沈砚修必须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得去确定一下宋画祠回去没有。
他又叫了人往清竹阁去看,清河听到这三个字,心又颤了一分。
清河被晾在这里有了好一会儿,可是沈砚修却仍旧一句话没有跟她说。待所有宫人被打发走了,他才转过身对清河道:“清河,我……”
清河红了眼眶,道:“你想说什么?”
“我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清河看着他,想起那个无疾而终的亲吻,终是摇了摇头,道:“什么也没做。”
一个亲吻罢了,还是她趁沈砚修醉酒,识人不清的时候巧取过来的,清河就算再想给沈砚修栽赃一个玷污她清白的罪名,到底力不从心。
既然没有,沈砚修勉强放下心,道:“我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清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多余的话我并不想细问,但是清河……我……”
他抬头,似要将清河眼中的爱意彻底决断一般,缓缓道:“我的婚期已经定下,苍黎郡主也已来到,我们……没有可能的。”
他是知道的,知道清河一直以来在期盼什么,可是相比之前视而不见的态度,这样坦白却要更让人绝望。
“我从来也只将你当做妹妹,没有丝毫非分之想,从前不说,只是不希望你太过伤心,一切都只希望你自己明白……”
“我能明白什么?你又如何明白我的心意?”清河高声打断道,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沈砚修闭了闭眼,他不希望看到清河这个样子,却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导致的。
“我只是想嫁给你,我不求做你的正妃,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即可!”
“我心里一直有你,不然……”
“妹妹吗?”清河哂笑道:“可你觉得我稀罕吗?我要做你的女人!不是要做你的妹妹!你我毫无血缘,你凭什么将我当做你的妹妹!”
沈砚修一直无言,清河彻底绝望,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沈砚修醉意未消,走一步晃三下的,必然追不上去。
沈砚修无奈,叫来暗卫暗中跟着,待清河回去了再回来复命。
去清竹阁的宫人回来了,说宋大夫已经回来了。再问了一句有没有什么异常,确定宋画祠不知道正殿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彻底放下心。
有皇帝的话在上头压着,消息必然泄露不出去。沈砚修一阵头疼,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他这副狼狈模样……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宋画祠解释。
和喜也很快在稍后赶来,详细问了沈砚修事情经过,惊慌过后也很快冷静下来。
还好皇帝到底是将事情问清楚了,没问清也是比较偏向沈砚修的,责罚不重,只是重罚,这对向来不喜朝堂之事的沈砚修来说还算变相的好事。
但是另一方面,这也代表了沈砚修不仅朝堂,任何地方也去不了,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尤其是安排宋画祠离开的事情。
和喜想了想,道:“殿下先按陛下说的来,将国法抄完,若是表现好了,陛下心情舒坦了,也许就能尽快放殿下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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