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了!”
武玄宇明白青年的意思,当下也不再多谈什么,换了身便装,就与青年出了别院,趁夜赶到了皇宫之内。
这一夜倒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仿佛一切都很平静,堪比太平盛世。
翌日百越国早朝之后,百越国君也并未召见韩子琦等人,也未理会到此的追烟国一行。
韩子琦坐在别馆中尝着百越国里的佳酿,可思绪却不在酒上。
若按他的猜测,经过昨夜,百越国君怎生也该传唤他们与令狐晓了,可偏偏百越国君没有一丝动静,这不禁让韩子琦觉得奇怪,且有几分失落。
以他智计,若受百越国君召唤,要与令狐晓对质,他定然会添油加醋,彻底离间君臣二人。同时倚仗沈闲的武力,又能给予令狐晓完全的保护,如此一来,不仅可破追烟国那位的离间计,还能拉拢令狐晓,就算最终令狐晓不愿为云国效力,也终无势力归属,虽然于心而言,他有些不快,但至少为云国的将来减少了一个潜在的大敌,这份不悦的私心,多少也能得到些慰藉。
可不知为何,每每只要想到那令狐晓即将面对的下场,韩子琦脑海中总会看到他回眸清苦的一笑。
那笑容仿佛就是他自己,在富州那片土地上时,面对莫非常的欺凌,深深的一种无奈。
每当看到那个笑容,韩子琦便不自觉地心慌,坐立不安、六神无主,而越是去深想令狐晓,越是觉得胸闷气短,如同得了一场大病!
沈闲看出韩子琦的异常,刚想问个究竟,这时便有云国探子来报,直入厅中,对韩子琦抱拳说道:“禀丞相,皇宫那边有了新消息!”
韩子琦坐立不安的躁动总算有了缓解,但却变得有些焦急,连连问道:“可是百越国君要召我等进宫了?”
探子答曰:“这……这个倒不是!而是百越国的太子传唤令狐晓觐见。本来太子传唤臣属也没什么特别,但因丞相嘱咐多留意令狐晓的消息,小的才特来回报。”
沈闲一听,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心道:“这韩子琦,在搞什么?竟会如此在意那个令狐晓,怎生不见他去关注追烟国的那位谋臣呢?”
韩子琦急色稍缓,眉头却忽地一皱,追问探子道:“太子可有再邀请其他什么人?比如……追烟国君?”
探子回道:“这倒没有。但追烟国君昨夜便前往太子府邸,一夜未归,直到今晨太子召唤令狐晓,也未离开太子府!”
韩子琦一怔,连吐一个“糟”字,当下竟连手中的酒杯都直接丢到一边,急忙起身,再拉住沈闲的手,也不说明原由,只嘀咕道:“沈兄快与我同去太子府,以免误事!”
而此时皇宫太子府内,武玄宇、手持金扇的青年,正做客太子府内堂之中。
至于那位百越国的太子,则站在内堂卧榻之前,面露垂涎之色。
不为其他,只因这卧榻之上,坐着一个人。
摘去纶巾、披散长发,衣衫已开,袒露着被一层厚实的布料缠住的胸膛。
可即便如此,还是能见这裹胸布下浑圆的形状。
这是一个,扮作男装的,奇女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