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之人见陈剑身形未动,却让自己出尽洋相,不禁错愕万分。
众人见两位掌门都停止了争斗,纷纷各散一边。
“如果两位掌门信任武林苑,那就请移步,晚辈定当尽力为大家调停,如果对晚辈有异议,那么晚辈也不强求,你们只管自行了结,我武林苑从今以后也不再干预两派之争!”陈剑看着双方目光阴冷。
黄衣和绿衫之人,怔怔地看着陈剑。
这个人虽然蒙着面纱,二人却仍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出来的重重阴冷之气。
陈剑横眉一扫,见二人呆愣,也不多说,自顾纵身一跃,往武林苑方向而去。
匆匆赶来的成峰看到陈剑如何阻止双方的争斗,心中莫名。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的陈剑,在武林苑,他只看到陈剑对上官云瑞毕恭毕敬,恭顺谦和。
回过神,他走向两位掌门。
“金掌门,郭掌门,还请移步武林苑。”成峰向二人拱手。
二人看看离去的陈剑,又看看成峰,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武林苑的议事厅内,陈剑坐在正中,成峰站在一边,他们的面前,站着方才争斗的二人。
黄衣之人是金虎门的掌门季虎,而绿衫之人则是松鹤门的掌门郭廷松。
陈剑大大方方站起身,向二人鞠了个躬。
“方才晚辈多有冒犯,还请二位前辈莫怪。”
言辞恳切,没有丝毫做作。
季虎和郭廷松忙拱手还礼,“盟主言重了。”
“二位掌门今日因何有所争斗,不知可否与在下道来?”陈剑清了清嗓子。
季虎走上前,“盟主,在下有一个徒弟,名唤朱彪,因为犯错逃出我金虎门,投靠他们松鹤门。没想到,他们松鹤门不顾江湖道义,不但不把人交出来,还将他收入门下,老夫咽不下这口气!”
郭廷松不甘示弱,“自己驭下无方,倒来怪责于我。”
季虎一脸怒气,“我金虎门的人要怎么管教,何时轮到你们松鹤门来管,你早知他是我的人,为何还甘冒不讳将他收入门下!”
“要不是你这个做掌门的不知检点,你的弟子怎么会离弃你投奔我门?”郭廷松嘲讽道。
季虎冲上前去,“你这个老匹夫,你说什么?”
郭廷松不闪不躲,“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敢做还怕不敢认!”
季虎怒从心起,抽出腰间大刀,“老匹夫,我跟你拼了!”
郭廷松也拉开架势,“你还当我怕了你不成?”
“够了!”
一声厉吼阻断了二人的剑拔弩张。
“二位如果想动手的话,还是先出了我这个武林苑的门再说!”陈剑望着一言不合又开始动粗的二人,眉心紧皱。
二人自觉失态,都僵在当场。
陈剑见二人住了手,才缓缓开口。
“此事的前因后果我们先不去计较,为今之计,是想办法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二人看看陈剑,没有吭声,而是都气恼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季掌门,您觉得该如何处理此事?”陈剑想了想,还是觉得先让二人冷静下来再说。
“让他们松鹤门把我那个不肖徒儿交出来,我定当以门规处之!”季虎怒道。
陈剑没有说话,又转向郭廷松,“郭掌门,您的意思呢?”
“既然投入我门,当然是我们松鹤门的弟子,岂有交给他们金虎门的道理。”郭廷松也不想让。
“敢问季掌门,那朱彪是主动逃入松鹤门还是为人所救?”陈剑转向季虎。
在赶往城外的时候,成峰已经将调查来的事情仔细与自己说了一遍,而这件事中,存在着很大的疑点。
季虎愣了一下,随后道,“是他松鹤门多管闲事将他救走。”
陈剑笑了笑,转向郭廷松,“敢问郭掌门,那朱彪是否明确表示要投入你们松鹤门?”
郭廷松沉默了一下,“这-----”
“既然朱彪本人都没有表示说要离开金虎门投入松鹤门,那二位掌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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