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太后猛然直直盯向她,眼底的偏执和阴冷如毒蛇附骨,叫人打心底里升起一股凉意,直冲头顶。
太后忽然笑了笑,只是衬着那吓人的眼神和不算好看的皮相,平添了几分可怖与阴森,笑容更是诡异极了。
沈如烟不由退后一步,心里警惕更甚,她转身就想跑,可没想刚跑两步,就看见悠悠进来,还顺手关了门的魏丘。
“光天化日,皇宫禁地,你敢公然杀人?”她慢慢退后,看着越走越近的魏丘厉声开口。
这副做派,由不得她不信对方是要灭口了。
“不怕告诉娘娘,奴才今儿进了这个门,就没想过活着出去,当然,娘娘也一样。”魏丘依然如方才一样面带笑意,可在此时此刻的情形下,却也平白诡异起来。
见沈如烟还想开口,他又笑道:“奴才孤家寡人,不喜金不喜银,没有至亲更没九族,黄泉路上,还要娘娘多照顾呢。”
闻言,沈如烟心瞬间沉了下去,这样一个人,可以说是毫无突破点,将她的路都堵死了。
见魏丘脚下快了几步,她慌忙转身一躲,避开攻击,与此同时用尽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喊道:“救命啊——杀人了——”
魏丘笑了一声:“咱们今儿能叫娘娘来这里,便是做好了完全准备,若这样喊能叫娘娘心里安慰些,娘娘只管喊便是。”说完,他顿了顿,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听闻娘娘身手也不错,奴才今儿可算有幸讨教一番了,还请娘娘——不吝赐教!”
他话音刚落的瞬间,便以极快的速度闪现而来,沈如烟转身堪堪躲过,抬手劈下一掌,却被他毫不费力的接住,还顺势反将她一军,若非她躲得快,只怕就要中招。
她用尽全部力气,才堪堪在落了下风的同时,保住自己的命,反观魏丘,依旧轻轻松松的模样。
她越交手越心凉,这人显然是个高手,她此时无比庆幸自己幼时被哥哥逼着练过功,不然只怕此时尸体都凉透了。
而太后显然也是调查清楚了的,将她了解的事无巨细。
她原以为生辰宴上的那一遭已是太后最后的人手了,未曾想她竟还有这样的本事,慈宁宫并不算偏,她却片刻间就能将周遭清场,如今……要么她的人都听命太后,要么,只怕已经遭了毒手了。
还有门外的沉香……此刻也没了动静。
也是,能养出赵玉楼的女人,又怎会当真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她这些年的模样,要么是在藏拙找机会反击,而要么……怕真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在赎罪。
“沉香呢?你把她怎么样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娘娘放心,咱们只要您的命,万不会滥杀无辜,总要为黄泉地下积点德不是?”魏丘说话不正经,可出手却愈发狠辣,“若非您身边护着的人太多,咱们也不必非要交手,本就是一杯毒酒的事罢了。”
“魏丘,莫要拖延!”太后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半靠在了软枕上,眼神却狠厉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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