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夭在阮氏面前的动作是背对着罗仁勇的,说话也刻意压低了声音以确保只让阮氏听到,是以罗仁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萧之夭在阮氏面前站了一会儿后再退开,阮氏自己招了。
他心里明镜似的,肯定是萧之夭做了什么,但那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当事人已经承认,案就可以结了。
萧之夭大获全胜。
院子到手了,原来的一半定金也做为赔偿赔回来了,阮氏的八千两也赔给了她,房主攒了半辈子的全部身家也赔给了她。
就这还不够呢,但萧之夭大度地一挥手,算了。
特有“官夫人不与小民计较”的高端大气范儿。
这给阮氏怄得啊,心里大片大片地淌血,自她跟人撕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惨败过!
人家没有跟她打嘴炮,也没有动手跟她撕扯,人家是招招戳准了她的弱点下的手,轻松就让她自败三千里赔了夫人又折兵。
阮氏恨得几乎要把嘴里的牙磨碎。
萧之夭带着人要走,她赶紧冲过去拦住,“我儿子呢?”
声音不由自主地打颤,领教了萧之夭“禽兽不如”的出招后,她真怕萧之夭再翻脸不认人撕票了事。
不等萧之夭回答,阮氏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娘”,回身,两岁儿子冲进了怀里。
阮氏胡乱地摸了两把儿子的头,一转身又冲着还未退堂的罗仁勇跪下了,“大人,妾身要翻供!妾身是被威胁才不得不认罪的,是她拿妾身的儿子,儿子……”
她边说边举高了儿子的手,却发现儿子的手指完好无缺。
而她掌心里那只鲜血淋漓的指甲还在。
阮氏惊悚了,萧之夭居然连她会翻供这一步都算到了?
严丝丝极度怜悯地凑近她低声道,“虽然你很垃圾,但我家主子却不屑变得跟你一样垃圾!”
萧之夭淡淡的不屑噙在嘴角,“阮氏,你虽罔顾做人诚信半路抢我房子,但念在你认错及时又赔偿得当我本打算不与你计较。然而你却三番两次挑衅于我……敢问罗大人,这事儿我该怎么应对才合适?”
罗仁勇屁股才离开太师椅半尺,得,再坐回去吧。
心里明白,刚才他拿人家的“王妃”帽子行事,现在人家顺杆爬过来了。
他还不得不照办,毕竟给了人家“王妃”帽子的是他。
“大胆刁妇,竟敢当堂诬蔑王妃!来人啊,给本官重打二十大板!”
本来一房两卖的事情阮氏只能算个怂恿罪,判她将房款赔偿之后就算完事了,但她偏偏又给自己补了一刀。
听到罗仁勇的宣判,阮氏脸色煞白几欲晕厥,她这时才知道后悔,恨不得时间倒流把刚才那个自行作死的自己掐死。
可惜后悔也没用了。
几个衙役上来把她按倒在地,二话不说就开打。
孩子的哭喊和她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但大堂上没一个人同情她。
谁也不是傻子,这会儿都看明白了。她算计人家在先,人家反击在后。出招不仅快准狠,而且正面正当。阮氏败得毫无争议。
等到板子打完,阮氏的下半身都血肉模糊了,她也叫不动了,趴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喘。
不知为什么她扭头看了一眼萧之夭。
萧之夭却是眼尾扫都不扫她,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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