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说,不说,我家的花花最乖了!”
曹秋生怜爱地拍拍幼女的脸蛋,嘿嘿笑道,即儿,又叮嘱儿子们:
“小溪,为了家人的安全,大家不但不能将家里有吃有喝的事情说出去,而且,还要在外唱苦哭穷,迷惑别人,知道吗?”
曹小溪翻了一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家人边吃边聊,吃饱喝足了,就撤了。
曹小树待得兄长与妹妹们都去休息了,却向父亲曹述生与母亲刘氏使了一个眼色,在屋外等着。
刘氏走出来,压低了声音问道:
“什么事,整的鬼鬼祟祟的?”
曹小树压低了声音,笑道:
“爹、娘,你们跟我到窖里来,我有一些好东西给你们瞧瞧!”
曹述生眼眸一亮,问道:
“是吃的吗?”
曹小树向父亲竖起了大拇指,道:
“爹,别看你平日屁都憋不出几个,没想到却大智若愚,老聪明了!”
刘氏在曹小树的手臂上拍了一张,笑道:
“臭小子,别贫了,还不快点带着爹娘去地窖看看!”
曹小树便带着父亲与母亲下了地窖。
曹述生与刘氏夫妇待得见到半窖的大米与干菜,吃惊不已,心头颤颤的,瞠目结舌,登时喘着粗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氏双掌捂住嘴巴,愣了一下,放下了手掌,抚摸着那一袋一袋的大米,声音颤抖着,喃喃地叫道:
“哎呀!我的妈耶,小树,你、你这是从那里搞来的,这么多的粮食,都够我们吃上一年了?”
曹述生用审视的目光定定地盯着曹小树,搓着手掌,神色有些紧张,问道:
“儿子,这、这些粮食不会是你从外面偷来的,抢来的吧?”
曹小树神色一敛,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地道:
“爹,你放心,这些粮食儿子一不偷二不抢,都是用正当的手段搞来的,再说了,我在外面又没有人,就算想要去偷去抢,也无能为力呀!”
曹述生略一思忖,疑惑地问道:
“儿子,既然你在外面没有人,那你一个人又是如何把这些粮食搞回家的,是如何搬进地窖的啊?”
曹小树自然不会跟父母说粮食是系统爸爸送的,而且,就算说了实话,对方打死也是不会相信的,因此,他见曹述生揪住不放,有些挠头。
他念头一闪,眉头一竖,脸色一沉,带着一丝恼意地叫道:
“爹,我说了,这些粮食我一不偷二不抢的,都是用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只是这个搞粮食的方式有些特别,我就算说了,你们也不能理解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有欺骗你们,如果你要是还不相信我,那明天我就把粮食送回去,这样,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不过,儿子丑话说在前头,以后大家要是没有吃的,快要饿死了,到时候,你们可不要怪我这个儿子吃独食,不管你们的死活啊!”
曹述生见曹小树说话绵里藏针,滴水不漏,一时被怼了一个结实,气息一滞,无言以对。
现在正值天下大旱,各地已经出现了饥荒,而在这样的大灾之年,粮食就是性命啊!
刘氏听得曹小树之言,倒怕对方一时负气,真的把粮食送回去,那岂不是断了家人的口粮,要了老命了。
“你怎么这么多事,就你忠厚老实,品德高尚,别人都是那偷鸡摸狗,打砸抢烧的坏人!”
她眉头微蹙,脸色微变,怪怨地打了丈夫一下,呵斥了一句,即儿,冲着曹小树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柔声地道:
“儿子,你爹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畏手畏脚的人,做什么都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成不了大事,你莫要理他,莫要理他!”
“嘿嘿!儿子,无论你做什么,老娘都是相信你,支持你,你能搞来这么多的大米,解决家里的困难,这是好事,所以,这些大米就不要送回去了,让哥哥妹妹们吃口饱饭,不饿肚子,多好呀!”
说罢,又在男人的胳膊上掐了几下,冲他连使眼色。
曹述生嘿嘿一声,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意,点了点头,神色之中带着一丝讨好,柔声地道:
“小树,你一向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好孩子,自然是不会去偷东西的,爹爹相信你,爹爹相信你哈!”
曹小树神色变得柔和一些,笑着点点头,叮嘱道:
“娘,这场大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而我搞来的这些粮食也是有限的,所以,你们以后还是要省着吃,匀着吃啊!”
刘氏点点头,笑道:
“要得要得!别说粮食不够吃,就算够饱,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招来灾祸,我以后也得天天熬稀饭给他们喝!”
曹小树笑道:
“嗯!熬稠一点,里面放点肉,这样喝着身上才有劲儿!”
略一思忖。
他又吩咐道:
“爹,你以后有空带着大哥再挖一口地窖,把粮食挪动一下,这样方才安全!”
曹述生与刘氏点头不迭。
曹述生、刘氏与曹小树说了一会话,就回房休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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