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
曹小树说是要回屋休息,但是,借口上茅房,在外面遛了一圈,再躲在地窖的旁边,准备看好戏。
一会。
他看见一个黑影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摸进了地窖,片刻,黑影又自地窖地摸了出来,但是,那黑影的脑袋刚一冒头,便遭了一记闷棍。
曹小溪睁开了眼睛,头疼不已,摇晃了一下脑袋,待得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颗树干上,口里塞着一团布条。
他四下一瞥,发现自己被绑在后山树林子里,见四周黑不拉黢,夜风瑟瑟,微有凉意。
他念头一闪,眼睛圆睁,待得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登时吓得身子一个哆嗦,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心里恐惧之极,吓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想要叫喊求救,但是,身子被绑的非常结实,口里塞着布条,那里能够说出话来。
稍顿。
随着一声嬉笑,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讥讽,愣愣地道:
“嘿嘿!小子,你终于醒了!”
曹小树一手提着一盏孔明灯,单手负背,自树林子里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将孔明灯挂在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上,缓缓地走到曹小溪的跟前,距离一丈,停了下来。
他目光深邃,斜睨着曹小溪,唇角微翘,一脸的坏笑。
曹小溪瞅见了曹小树,神色一滞,愣了一下,即儿,剧烈地扭着身子,拼命挣扎,口里唔唔唔的,可惜嘴里塞着布条,发不出声。
曹小树将那条藏在背后的右臂,露出了出来,右手拿着一根长满尖刺的荆条,目光冷冽地打量着曹小溪。
几息时间。
曹小树突地笑容一敛,目露凶光,举起荆条,冲着曹小溪就是一顿抽打,力道瓷实,毫不留情。
曹小溪遭到了鞭挞,身子吃痛,身子剧烈地扭动挣扎着,嘴里唔唔大叫着,眼泪都出来了。
稍顿。
曹小树停止了对曹小溪的惩罚,挖出曹小溪嘴里的布条,荆条指着曹小溪的鼻子,横眉竖目,神色肃穆,冷冷地道:
“小子,你别想叫人,你要是胆敢叫喊,我这荆条就可劲地往你脸上招呼,你脸上若是血淋淋的,明天要是出不了门,可不要怪我!”
曹小溪遭到曹小树的威胁,立即将那涌上了喉咙的求救的话给咽了下去,面上泪花花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声音颤抖着问道:
“小树,你、你这是干嘛?”
曹小树问道:
“你没事不好好地躺在床上挺尸,却钻到地窖里去干什么?”
曹小溪一愣,神色自若,连忙摇头,矢口否认:
“没有,没有。我可没有去地窖,你可不要瞎说,冤枉好人!”
曹小树眉头一挑,哼了一声,劈头盖脸,猛地在曹小溪的面上抽了一荆条,沉声呵斥:
“当面说假话,臭不要脸,如果你没有去地窖,怎么会被我逮了一个正着呢?”
曹小溪被抽的满脸是血,惨嚎一声,龇牙咧嘴的,愤怒地叫道:
“曹小树,你居然敢打我的脸,你居然敢打我的脸!”
曹小树淡淡地道:
“你要是再吼,可别怪我继续抽你的脸啊!”
打蛇打七寸。
曹小溪虽然长相一般,却是一个注重皮相的人,很是在乎自己的容貌,所以,听得曹小树的威胁,神色一敛,立即停止了嚎叫。
曹小树继续问道:
“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地窖地干什么去了,你若是不想挨我的鞭子,就老实回答问题!”
曹小溪犹豫一下,怯怯地道:
“你给家里突然搞来这么多的粮食,我有些好奇,所以…………!”
曹小树截口问道:
“既然你的好奇心,现在已经得到了满足,那么,你对于地窖里的那些粮食,可有什么想法吗?”
曹小溪略一思忖,嘻嘻一笑,道:
“高兴,除了高兴,还是高兴,以后家里不缺粮了,我们就不用挨饿了。”
曹小树哼了一声,冷笑着道:
“不对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恐怕是不安好心,你是想把那些粮食偷出去,偷偷卖了,再把好处装到自己的腰包里去吧?”
曹小溪神色一滞,即儿,眉头一皱,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叫道:
“曹小树,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无凭无据的,你可不要冤枉人!”
曹小树道:
“我可没有冤枉你,因为按照你自私自利,自作聪明的德性,你今天就算不去偷那些粮食,但是,明天你依旧还会去动那些粮食的!”
即儿,他变戏法似的,手指捻着一条蜈蚣来,那蜈蚣还是活的,中指般粗,红头黑身,在曹小树的手上扭来扭去的,样子有些吓人。
曹小溪瞅着曹小树手中的大蜈蚣,念头一闪,心头一颤,吓得脸都白了,身子一阵哆嗦,颤声叫道:
“你、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曹小树已经将蜈蚣塞进了他的嘴里,并且,嘴巴被曹小树的手掌给死死地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