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泽看着官莞望着自己时那双明亮又湿漉漉的眼睛,心口蓦地一紧,只觉得恨不得立即把这小女人揽入怀中好好疼爱,着实是太可人、太招人疼了。当然,楚天泽也就想想罢了,虽然官莞此刻模样动人,叫人忍不住心痒痒,可楚天泽心里清楚得很,这小女人是为难了、无助了,想要他为她解惑。
轻叹了口气,楚天泽向来就心疼官莞,此刻面对她这样的招人疼的模样,楚天泽就更是心软了,哪里还舍得让她多为难纠结半分?虽然对于官莞竟然没能明白他已经说得那般透彻的话有些无法理解,可楚天泽也只是暗叹了口气罢了,他总是拿面前的小女人没办法的,该他为她解惑他又哪里会逃?
无奈又宠溺地揉了揉官莞的面颊,楚天泽凝视着官莞轻笑着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说分神就分神,说忘了就忘了……同朕争取了半晌,到头来竟是连自己的初衷是什么都忘了!只顾着盯着朕看了,朕有那般好看吗?”楚天泽说着唇角的笑容不由越发大了,忍不住又揉了揉官莞的面颊。
楚天泽听到官莞这番话却是脸红到了脖颈,只觉得羞人极了,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虽然楚天泽这话说的听着语气倒像是漫不经心的玩笑,可官莞听者有意,而且身为当事人,一想到自己竟然失神到那般程度,此时还叫楚天泽亲口说出来,官莞怎么可能淡定得了?官莞也顾不得多想,甚至不好意思多看楚天泽一眼,立时便低垂下了脑袋,轻咬着唇不说话了。
官莞此刻低着头除了不知如何面对楚天泽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还需要好好琢磨一番楚天泽方才说的话。她只听到其中的一些内容就只顾着害羞尴尬了,倒是忽略了楚天泽话中隐含着的一些意思。此刻官莞不必面对楚天泽,心倒是也稍稍静下来了一些,不由开始琢磨一些深层的意思来。
官莞方才是在疑惑楚天泽所指的可以交给她来做的事什么,而听楚天泽那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她之前一直在求他答应这事的,只是到头来她自己却是忘了这茬儿了,而且是因为一直盯着他看而忘的……官莞想到这儿难免还是觉得尴尬,只是官莞此刻自然也是清楚自己不该这般状态的,是以迫自己强力压下了羞涩,转而继续琢磨沉思起来。只是官莞又想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想起来,其实她隐约能想到一些相关的,只是那些头绪转瞬即逝,官莞甚至来不及握住就又消散了,官莞不由懊恼极了。官莞不知道是因为楚天泽在一旁的压力导致自己的心静不下来、脑袋也没法转动起来还是因为自己真的就是单纯的笨,总之她真是费尽脑力了,可还是没有收获。
楚天泽见官莞纠结了半晌却始终没说话,而且还一直低垂着脑袋,不由微蹙了蹙眉。他倒是看出了她因为他逗趣的话而害羞了,隐约也察觉到了她之后陷入了沉思,只不过她想了这般久却始终没发话,楚天泽便知道她这是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轻摇了摇头,楚天泽心下也不由暗暗腹诽起来了,这小女人的脑袋瓜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反应迟钝的时候还真是“一言难尽”……当然,这样的情况楚天泽也不由暗暗反思是不是他给官莞造成太大压力了或是逗趣逗得过火了,可无论如何为官莞开脱,楚天泽还是觉得官莞就是个“傻女人”。
睨了眼官莞,楚天泽觉得自己似乎也只能继续讲得更清楚详细些来为官莞解惑了,这小女人实在是叫他没办法。尽管他无奈,可一想到这反应迟钝或是犯傻毕竟也不是官莞自愿的,楚天泽就没法怪官莞什么,倒是越发想疼她了。
官莞若是知道楚天泽这心思,估计得郁闷坏了,好在官莞没感觉到,楚天泽自然也不会说出来。
楚天泽凝视着官莞,语气宠溺又无奈道:“傻莞莞,你可还记得自己先前一直要朕答应你的事吗?”
官莞听到楚天泽再次主动问话,而且是关于这个的,心下不由一紧。纠结犹豫了一会儿,官莞虽然难免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可终究还是缓缓抬起了脑袋抬眸小心翼翼地望向了楚天泽。主要是官莞凭自己的脑袋真的想不起事来了,这会儿楚天泽既然主动开口了,明显是有要为她解惑的意思,官莞怎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呢?是以再如何尴尬也硬着头皮面对了。官莞对上楚天泽的目光摇了摇头,低声支吾着道:“皇上,嫔妾……嫔妾……”
官莞听到楚天泽再次主动问话,而且是关于这个的,心下不由一紧。纠结犹豫了一会儿,官莞虽然难免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可终究还是缓缓抬起了脑袋抬眸小心翼翼地望向了楚天泽。主要是官莞凭自己的脑袋真的想不起事来了,这会儿楚天泽既然主动开口了,明显是有要为她解惑的意思,官莞怎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呢?是以再如何尴尬也硬着头皮面对了。官莞对上楚天泽的目光摇了摇头,低声支吾着道:“皇上,嫔妾……嫔妾……”
楚天泽一听官莞这支支吾吾的话自然不必官莞再说下去就明白了,官莞必然是说不下去的,顶多最后逼出个她不记得来。其实楚天泽压根儿不用问官莞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莫名其妙地多此一问了,或许只是为了挑起话题吧,楚天泽也只能这么想了。
情况如此清楚,楚天泽自然也不五万官莞再多说什么,他也不必再来回绕什么,接下来自然是同官莞直接明言了。轻叹了口气是,楚天泽凝视着官莞沉声道:“不是要朕答应让你来帮朕布菜吗?方才你可不止是阻止了朕的动作,甚至都胆大到把朕的手按回去了,现在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真不知道该说你这小女人是善忘还是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