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战,赤灵子便知道逍遥娘娘十分了得,单凭拳脚,只怕很难占到便宜。此时看见逍遥娘娘飞身攻到,便主动撤开,拉出距离,迅疾使出亢龙大法。
逍遥娘娘不料他一出手便是大杀着,也不敢硬碰硬,只因此前亲眼看见归藏子被削去了一块肉,故而唯有躲闪。
她这一躲,便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赤灵子的亢龙大法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非但威力无穷,而且起手迅疾,几乎不费运气的时间。打完一着,又是一着,前着未至,后着又起,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
逍遥娘娘接连躲了五六次,已被切下了一片衣角。继续下去,紧接着便腰胯一疼,又中了一击。只见衣衫破裂,皮肉也露了出来。
逍遥娘娘心中忌惮,万一被击中脖子脸面,脖子被切或头脸被切,即便自己有不损之躯,身首异处,也是无法愈合。念及此,她便主动喊了一声:住手。
赤灵子依言停住。逍遥娘娘即检查了一下腰胯处的伤口,已基本愈合,只是衣衫沾上了血迹,且破洞大开,难以蔽体。
她伸手将露出的皮肤挡住,道:赤灵子,我输了,我这就将风白留下。说着便要走开。
风白心想自己一旦留下,必要面对灵珠等一干女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当即喊道:娘娘且慢。
逍遥娘娘止住脚,道:怎么?
风白讪讪一笑:娘娘,你还是带上我走吧。
逍遥娘娘不由得看了看赤灵子。赤灵子愕然,对风白道:小仙,这是何道理?
我我不想留在这里。风白道。
可是小仙受了重伤,不应先安心养伤吗?
无碍的,这点伤,我已习惯了。
赤灵子一阵迟疑,委实不知风白跟着逍遥娘娘会不会出什么岔子,一旦出事,他日觅罗仙子问起,自己着实不好交代。
不料逍遥娘娘却嫌赤灵子磨蹭,对风白道:罢了,你还是呆在此处吧,我自己去寻师兄。说着脚尖一点,腾空而去。
风白喂了一声,哪里挽留得住逍遥娘娘?心中不禁叫苦不迭。
果然,风白留在犬戎部中,少不了被德拉和灵珠格外照顾。风白原本只要安心静养即可,可灵珠却一刻不离地留在他身边,嘘寒问暖,照顾有加。风白叫她不必守着自己,她就是不听。
过二日,风白内伤稍愈,饮食起居皆已从容。灵珠见他头发凌乱,便说要给他梳头束发。风白不肯,觉得散乱下来才与自己面目全非的样子比较相称。
灵珠也是奇怪,只因上次觅罗仙子自双鹰手上救下她姐妹二人之时,风白尚玉面清朗,风度翩翩,怎地短短一月,便成了这般模样?
她将心中的疑惑向风白问起,风白笑了笑,便将其中原因说了。
灵珠才明白是酒肉的污浊之气毁了风白的面容,遂道:明日起我每日给你采集露水,可好?
风白摇了摇头:不必,我以后就跟大家一样饮食,这样也很好,做个凡夫俗子,食一食人间烟火。
灵珠因而又与风白同食,喝奶酒,吃奶酪,吃羊肉牛肉,侍奉得那叫一个殷勤。风白虽屡言不必侍奉,自奉即可,但灵珠岂会听劝?
这一日,风白喝了个酩酊大醉,感觉难以支持,便往榻上睡下。灵珠给他脱衣除鞋,盖好被子。待要离开,却生出一点小心思来:风白屡屡拯救犬戎部于危难,大受族人景仰,自己要是能为他生得个一男半女,实是无上的荣耀,只因此前风白不愿自己献身于他,尚无机会亲近,如今何不趁他睡了,玉成这一件好事?
念及此,她便除去衣衫,钻进了风白的被窝,将身子贴紧了风白。她试图将风白弄醒,推了几推,又拍了几拍,甚至伸手在风白身上抚摸了一阵,怎奈风白醉得死死的,竟无半点反应。
一时无计,她便脱了风白的裤子,来个伪造现场,日后才好光明正大与风白同宿。完成之后,便挨着风白渐渐地睡去了。
次日天明,风白迷糊中听得耳畔有一个轻微的呼吸声。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那呼吸声一直在,而且还轻轻地将气息吹到自己的耳边,他不由得奇怪了。
睁眼一看,不禁大愕,只见灵珠躺在自己身侧,正睡得香甜。他忙不迭将身体挪开,这一挪,把被子拉开了一些,只见灵珠赤身裸体,吓得他立时坐了起来。
灵珠被惊醒,睡眼惺忪地看了风白一眼,道:你醒了?
风白仍自惊愕,道:你你怎会睡在这里?
灵珠若无其事地一笑:你昨晚醉了,我服侍你睡下后,看天色不早,就躺下来了。
这那你那我们有没有
灵珠本想说没有,忽又一转心思,故作娇羞道:自然有,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风白一听,心中大呼不妙,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起身下榻,在地上转起圈来。
灵珠见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中不禁大为失望,想不到风白竟是这样的反应,把自己当成瘟神一般。唉,纵使自己千方百计往他身上贴,也未必能得他一点真心。换作部中任何一个男子,也决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想着想着,她又伤心起来,伏在榻上,暗暗神伤。
风白转了好一阵,这才看见灵珠一动不动地趴着,露着白玉似的肩背,不声也不响。他料到灵珠是由于自己的举动而心中不快,不觉又有些过意不去,想安慰她,却不知该怎么说。便只温言道:灵珠,你先把衣衫穿上,可好?
谁知灵珠不为所动,仍是静静的。风白无计,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身躯,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不料灵珠一抬头,红着眼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委屈道:我甘愿为你不顾一切,又不图你什么,为何你要这般冰冷地对我?
风白无言以应,我了一声,便愣愣地站着,有些手足无措。灵珠说完话,又将头埋在榻上,竟轻轻地啜泣起来。
风白彻底慌神了,徘徊了一阵,终是不忍,便过去将灵珠轻轻拥在怀中,道:你莫要哭,先把衣衫穿上,好么?
灵珠却顺势将他抱紧,道:你答应我在这里呆一段时日,我便不哭。
风白将心一横,道:好,在我伤好前的这一阵,我哪儿也不会去。
灵珠大喜过望,立时破涕为笑,看来自己的小心机还是有效的。当即又眼巴巴地望着风白,道:这一段时日不要赶我走,让我留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风白一听,内心一阵抗拒,灵珠这不是得寸进尺么?但转念想到自己心爱的师傅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还对自己恶脸相向,内心便一阵彻骨的剧痛。师傅的冷言冷语犹清晰在耳,冰霜般的神色仍历历在目,自己此生已断了与师傅的关联,一切都毫无意义了。灵珠对自己是真有意也好,假有意也罢,此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待自己伤好,便离开此地,灵珠对于自己,或自己对于灵珠,都不过是来去匆匆的过客。便遂了灵珠的心愿吧,已无关痛痒了。
想到此处,他望着灵珠道:好,我答应你。
灵珠一听,说不出的欢喜,将头埋在风白的胸膛,久久说不出话。
风白就这样掉进了灵珠精心设计的陷阱,陷入了她的温柔乡,与她颠鸾-倒凤,无所顾忌地出放纵着肉体与灵魂。
灵珠也着实体贴风白,与他终日相伴,形影不离,饮食起居照顾得妥妥帖帖,既似贴身丫鬟,又是浓情爱侣。白日嬉笑玩耍,夜间交颈缠绵,当真如神仙眷侣,无比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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