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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她听见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声音。
她猛然转身,朝松鹤院的方向跑去。
仿佛再不逃离萧弈,她的心就要不受控制地跳出胸腔!
她跑得太急了,不小心在雪地里摔了一跤,好在雪地厚实,除了啃了一嘴雪,倒也没什么大碍。
她听着背后传来的低笑声,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兔子般直奔松鹤院。
她的身影消失在园林深处。
萧弈敛去笑容,淡漠地瞥了眼寝屋。
柳氏落胎,以她的年纪,恐怕今后再也怀不上了。
他凉薄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去。
风雪渐盛。
他撑一把纸伞,沿着小姑娘的脚印往前走。
她的脚好小,他踩上去,完全覆盖了她的脚印。
而她的步伐间距也好小
腿短,没办法。
萧弈想着小姑娘拖着小短腿跑起来的模样,不禁低笑。
他一路踩着,踩得乐此不疲。
暗处,十苦和十言好奇地伸着脖子看。
十苦道:“主子居然踩人家小姑娘的脚印玩,真是无聊。幸好五姑娘是主子的妹妹,否则给不知情的人瞧见,还以为主子喜欢她呢!”
十言抱着灯笼,像是看出了一点儿端倪。
他笑笑,没说话。
姜岁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大冷天仍旧摇着一把折扇,笑得意味深长:“你俩懂什么,他这种行为,放在我家乡,那叫‘痴汉’,会被人笑话的!”
“痴汉?”十苦好奇,“那是什么?”
“就是发痴的汉子!”
十苦看着萧弈的背影,赞成点头:“是挺痴的”
正八卦得高兴,萧弈的声音忽然传来:“十苦,姜岁寒。”
“主子有何吩咐?”十苦蕴着轻功,飞快出现在萧弈身边。
“南娇娇的新剧,腊月二十七在玉楼春演出,你去订十场。”
十苦情不自禁地称赞:“您如此为宝衣姑娘捧场,真是兄妹情深。主子,您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兄长!”
萧弈看向他。
他的眼神凉幽幽的,十苦虎躯一震,莫名畏惧。
萧弈微笑:“十场戏,你和姜岁寒必须次次到场观看,每人再写十篇观剧后的心得体会。”
十苦和姜岁寒瞬间震惊。
“同一场戏,看十遍,还要写十篇心得体会?!”姜岁寒颠颠儿地跑过来,“萧二哥,你想要我的命呀?!”
十苦也好想哭。
他战战兢兢地问道:“敢问主子,宝衣姑娘的新剧,叫什么名儿呀?”
如果还是那种狗血言情剧,他觉得他可以原地爆炸了。
萧弈很温柔:“那些年与我斗智斗勇的恶婆婆。”
十苦:“”
还不如狗血言情剧呢!
难道他拍马屁拍得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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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写感谢名单,抱住我的仙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