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欣赏。”
他有意无意地说道,莫非晚没听清楚,“你说了啥?”
“无事。”
他们一同回到宴席,众人看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青月见此,赶紧上前引接莫非晚离开乌雅元桧身边。
莫非晚问她这是为何时,青月低着声音道:“你与常德王的衣饰甚是相似,站在一处就像是仙侣一般,难怪大家眼神变了。”
这时老王妃过来了,担忧又责怪道:“皇宫里不比其他地方,不许乱逛乱跑。”
老王妃责怪莫非晚离开这么久,而莫非晚则瞪了一眼乌雅元桧这个始作俑者。
莫非晚道:“皇宫美景怡人,非晚一时忘了时辰,奶奶别生我气。”
老王妃道:“刚太妃想与你说几句话,现在我们该去和她老人家赔个不是了。”
莫非晚却暗暗叫苦,她最是不喜虚情假意的场合。
太妃年过五十,保养得不错,头发丝都是乌黑闪亮的,但她把自己往老人堆里推,说话、做事总有一种七老八十的缓慢。
看得莫非晚很是心急,深宫娘娘都是这般慢性子吗?
太妃道:“哀家见你甚是喜欢,若没有你那块心头肉做药引,我这慢性病啊,都好不了喽!”
听人提起剜掉的那块心头肉,莫非晚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并不以为豪。
莫非晚回道:“太妃娘娘谬赞了。”
见莫非晚惜字如金,低眉顺眼的模样,太妃有些诧异,传言她刁蛮任性,做事不顾后果。
太子府上,她亲眼看她一根长鞭胡乱挥舞,打伤了好多奴才,哪模样可怖至极。
怎么这下子如此乖巧懂事了?
众人来不及思考,皇上来了。
跪拜过后,皇上瞧了一眼在太妃身侧的莫非晚,明知故问道:“你便是非晚?”
“正是。”她低着头颅,恨不得掉头滚走,生怕皇上提起那日大闹太子府一事。
不过,皇上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发难。
伴随皇上左右的张公公喊道:“宴席开始。”
顿时,各种乐器响起,一群舞娘拥入正殿中央翩翩起舞。
大家落座坐下,这时天色已暗,乌雅元桧偷偷摸摸的来到莫非晚身边来。
乌雅元桧道:“安阳,玩物就快出来了。”
莫非晚道:“今日是太妃寿辰,为何要打架表演?也不怕见了血晦气?”
乌雅元桧再道:“太妃娘家是野人部落,好斗好打,越是血腥的场面越觉得是好兆头。”
如今一看,果真觉得太妃的长相多了几分男子的粗狂,不同于中原子女的秀气温婉。
莫非晚想起软绵绵、犹如天使般的秦丧不由得担忧起来。
“元桧,秦丧是我的玩物耶,等宴会结束我能不能带走?”莫非晚试探性地问。
乌雅元桧道:“南秦向来不准女子养玩物,若是皇上知道秦丧是你养的,他只会死无全尸。”
莫非晚顿时焉了,却十分佩服以前那个莫非晚,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她那股明知故犯的态度,真是挺符合南疆彪悍的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