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郡主染病一事在城北传开来,朝廷里的人不敢隐瞒,毕竟莫非晚身为戍王的嫡女,又差点成为皇上的女人。
皇上听闻后,生了好大一通气,本来他知道莫非晚诈病是为了身边的灵尸。
让她到城北只是为了破坏她去南疆的计划,顺道堵住百姓们的嘴,以免他们觉得皇家人特殊对待。
皇上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他们好生照顾好莫非晚,谁知还是染上了病。
思量再三,他问周向福,“若召李箫何回京,他治好这场病有几分把握?”
周向福道:“九成之多,倘若失败,皇上治他罪、或杀之便是,老奴不是替他李箫何说好话,只是想为皇上分忧。”
皇上不是没想过利弊,要是李箫何治不好城北染病,他可以杀了他。
但万一他救了城北百姓,自己就不能再驱赶他出京了,毕竟他立下功劳后,身为皇帝总不能反咬人一口吧。
如此一来,当年万贵妃“偷情”一事再次风起云涌,自己会再次成为笑柄
皇上想起与歌儿一模一样的莫非晚,心里一抽,竟心绞痛起来,他是多么爱那个女人啊,可他争不过区区一个异姓王。如今若可以留下歌儿的女儿在身边,也算了了当年的遗憾。
皇上立刻下旨,道:“召李箫何立马进京,不必进宫同朕回禀,直接入城北。”
李向福大喜,急冲冲地找人去了,好似是他发生了莫大的喜事。
三日后,城北
一高瘦少年从马车上下来,他一副男生女相,肤如凝脂,一看瞧去就是个活脱脱的俏姑娘,可他的的确确是男儿身。
虽身穿粗布麻衣,半披着长发,上一半发只用一根粗布条绑着,自带着一身贵气。
“咳咳,”他似乎病入膏肓,虚弱得要身边的小书童扶住才能行走,每行一步便要咳上一两声。
御医们接到消息称皇上派来一位神大夫,又听闻小道消息说,这名大夫便是曾经的六皇子,皇上的第六子,于是他们都在城北的关口接他。
他们不敢造次,更不敢得罪他,万一皇上将他认回呢,但一见他身娇体弱,弱不禁风,颇觉得他生得一副短命之相,怕入了城北便要染病死去,何况他实在不像大夫,大夫有这么病的吗?
李箫何温柔又温暖,对人十分礼貌,很是让人心生好感,一行人进了城。
他一步一脚印,走得十分珍惜,直挺着腰身,看向前方,心道:“娘,我说过我会光明正大的回来!”
李箫何直接去了莫非晚的住处,先是见到青月,他难掩喜色,道:“师姐。”
这一声师姐道出太多了,青月审视地看着他,见身边人太多,不好说什么。
她只道:“多年不见,身子怎么这般差了?”
李箫何笑道:“这副身子骨,向来如此。”
挥退闲杂人等,李箫何一人进了莫非晚的寝室,又见里头有其他人,倒是不觉得奇怪。
莫非晚身上的皮肤已有些溃烂,青月怕她一直挠痒,这几日都喂她服用安眠的药,令她一直昏睡,倒也阻止了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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