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刚才箫成的话,再结合原主模模糊糊的记忆,温黎书大概能得出些结论。
估摸着整件事,是箫成花言巧语利诱原主,想让她帮着从易家弄银子出来,毕竟原主的性子来看,是不大可能大胆至此。
不过原主很怂,不敢杀人,又答应了箫成,加之新婚之夜受辱,最后两难之下无奈自尽。
没想到原主不光是送了易慎一顶不算亮的帽子,还起了杀心。
唉,温黎书甩了甩头,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重要的是,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想着,她扭头看着箫成。
直接杀了这货?
杀了她就要进官府,在大狱度过一阵子,然后被砍头一命呜呼。
不杀的话,按照箫成这无赖的性子,只怕易谨找到之后,三两下就会吐个干净。
蓄意谋杀,到时候温黎书照样的在易家待不下去,还是要进官府
温黎书眼眸微暗,从箫成另一只手中抽出帕子,低声道:“我送给你的除了帕子,还有什么?”
箫成眨了一下眼睛,也就是说还有别的。
温黎书只能拿银针给他暂时解开。
箫成轻咳两声,道:“还有个荷包。”
“在你身上吗?”温黎书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一番。
箫成稳住心神:“没有,那荷包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真丢了?”温黎书表示怀疑。
“比珍珠还真。”箫成赶紧道:“通常衣裳都是下人拿去洗的,估摸着是连在衣裳中去洗,后来就不见了。”
温黎书脸色很难看。
暂时不见了,不代表以后都不见了。
再找出来,照样是威胁。
温黎书脸色不好,箫成壮着胆子道:“你看,要问的我都回答了,可以放了我了?”
“不行。”温黎书冷笑道:“之前我不懂事,被你鬼话连篇给哄骗的,失去理智。”
“现在嫁人后,这些话,全部会成为我今后生活的炸弹,保不齐哪天就将我炸进地狱。”
“那姑奶奶,你准备如何?”箫成简直要哭了:“杀了我?”
“你贱命一条,我杀了你嫌脏手。”温黎书忽然生出一计来。
她掏出一颗药丸,迅速的将之拍进箫成的嘴里。
箫成差点没被噎死,又动弹不得,好不容易咽进去之后,嘴里还留着一股奇异的苦味。
他呸了两声,着急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毒药。”温黎书微微一笑:“不会立刻去死,只要你每个月吃一次解药。”
“你,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箫成还是不敢相信。
“毒王言必的。”温黎书眼珠子一转,想起易慎曾说话的话,道:“我可是花高价买的。”
“你也知道言必的名头,他的毒药只有他能解开,所以你最好是乖乖听话,不然这药就会要你命。”
箫成眸光微暗。
他一直打着主意,只要温黎书将他放了,他立刻会让她付出代价,可毒药这一出,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脖子间这一刀,岂不是白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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