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箫成压根咽不下这口气!
他敛住眼底的凶光,道:“毒药也吃了,你现在能放了我了?”
温黎书知道他不会轻易罢休,也不着急,拿着刀绕着他走了一圈,视线落在他刚才摸她肩膀和脸的手上。
“你刚才是用这只手对我不礼貌的吧。”
“从前相拥都拥了,摸一把又能如何?”箫成冷笑着,满是讥讽和无所谓:“难道你还真想立什么贞节牌坊不成?”
“从前是从前的温黎书,现在是现在的温黎书。”温黎书将他的手抬起来:“从前之事不可提。”
“你现在要庆幸的是,你只用了这一只手碰我,否则就会成为彻底的残废。”
说话间,温黎书已经拔掉他脖子上的银针,手中的小匕首,毫不留情的对着他的手指砍下去。
食指中指无名指,齐刷刷的掉在地上,血也随之流了出来。
“你算是有福气了,高价得来削铁如泥的寒铁刀子,这是第一次开光。”左右箫成不是什么好货,温黎书毫无怜悯。
还随手将刀两面在箫成雪白的衣裳上蹭干血迹,放回小腿处的刀鞘中。
而箫成,痛的面目狰狞,嘴巴张的老大,却不能出声,不能动弹。
冷汗几乎是在顷刻间爬满整张脸,呼吸间都是痛不欲生。
温黎书瞧着他的模样,冷声道:“这是你对我起邪念的代价,也是警告。”
“接下来会有人找到你,只要你敢说对我不利的半个字,下次掉的,就不是手指,而是你的脑袋了。”
“毕竟城大,鱼龙混杂,你这样的公子,容易遭到歹人惦记,保不齐哪日就消失在小巷子中了”
箫成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看温黎书的目光似淬了毒,恨不得将她拆骨吃肉。
“我知道你不服气,不服气大可试试后果。”温黎书不屑的说完,拍了拍手:“你这指头,是不小心跌倒,被瓷片所伤,懂了吗?”
箫成就算是再恨,再不甘心,也知道现在不能和温黎书对着干,只能眨了一下眼睛。
“这才对。”温黎书拿了解药为他服下,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
推门出去,瞧着几个小厮都不怀好意的看过来,她只当没看到,下楼扬长而去。
几个小厮看她走远,进屋全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不知如何是好。
箫成脸色白的发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上是一大滩血迹,断了三根手指头,而且断指处还在不断的滴血下来。
而他咽下解药,身上的僵硬逐渐消失,也能出声,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随即就是鬼哭狼嚎骂起来。
“你们这些傻子都是猪吗,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叫大夫去府上。”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痛的啼哭不止,随后还有不少的芬芳之词从口中溢出,丢尽脸面,小厮只能将人抬回府上请大夫。
半道心腹实在是忍不住,问道:“这是温家小姐做的?”
“不是!”箫成痛的来回扭动,像是油锅里的鱼一样,说话间抽气不已:“是自己摔倒划在瓷片上了。”
他到底顾忌着身体内的毒药不敢说实话。
街上人多,他们没注意到身后有个人影,将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