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期许,好像已经看到了计划的成功。
这时,他们夫妇身前黑影一闪,笑容满脸的啊弘和妙天,凭空显现。
二人一个缩地成寸,直接进入了正屋之中。
倒是没有吓到木青冥他们夫妇;他们对此情形,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当下喝茶的喝茶,吃饵块的吃饵块,谁也没有大惊小怪。
“师父。”倒是对面的啊弘已经迫不及待了,赶忙踏前一步,对木青冥急声说到:“真的灵珠我和师叔已经成功取出,原封不动的交给了铁桦师叔公了。”。
一切都在木青冥的预料之中;他缓缓放下手壶,微微扬起了嘴角......
铁桦坐在自己家里的正屋上,翘着腿,叼着烟杆子。
那烟斗里忽暗忽明的火光,舔舐着塞在里面的烟丝,然后化为了刺鼻的浓烟,吸入了铁桦口中,又被他从口鼻里,徐徐吞吐而出。
他身前的桌子上,垫着一层巴掌大小的厚厚锦缎,锦缎上,盛放着木青冥让人才送来的灵珠。
灯光下,这枚真的灵珠和飞贼带走的假灵珠一样浑身乌黑,有如黑铁。
只是在灯火下,黑漆漆的珠子上除了有灯火的反光外,再无其他光彩。
静静地躺在锦缎上的珠子,时不时地会泛起一点点红光,在珠子里构成了一个个符篆。
然后,有如划过天际的雷电,一闪而逝。
封印符篆消逝之后,珠子又恢复了一片乌黑。
近在咫尺,就算有封印压制着灵珠灵力,沉默不语的铁桦也能感知到珠子之中,蕴含着一股蛰伏沉睡的强大力量。而力量之所以沉睡,正是因为为其提供动力的灵珠灵力,被锁龙人的封印镇住,灵珠的力量才进入了蛰伏和沉睡之中。
而铁桦也听说过这枚灵珠,它的来历已经无从稽考,只知道,传说它是飞入昆明的碧鸡死去之后,留下的没有腐化的那枚眼珠子。
在这个传说里,那颗眼珠子没有腐化,反而吸取了碧鸡四周地脉灵气,在短短数日之内成为了一枚灵珠。
而这枚灵珠成形之后,让四周荒野上一夜之间草木丛生,万物复苏。其后,这枚灵珠就神秘消失了。
它消失的时间里辗转了多少人之手,又是如何流入了大理国王室里的,这一切都随着大理国的匆匆灭亡,没有留下任何的记载。
再说,王室密报鲜为人知,就算大理国不是匆匆亡国的,也未必有外人能知悉这一切的。
所以锁龙人再能耐,这些过往他们也一无所知。更不能掐指一算,就一清二楚。
不过,铁桦知道这枚灵珠的能力。
当年木山巙得到这枚灵珠,探视过其中的力量。仔细研究之下,终究在历时几年后弄清楚了这枚灵珠的能力。
也就是那个时候,几乎已经整日跟在了木山巙身边的铁桦,也知道了这枚灵珠,有着再生的能力。
往日知道这些,铁桦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时至今日,时过境迁,很多事情都物是人非。再看到这一枚珠子,不知为何,铁桦心里忽生一些大胆的想法。
如果这个珠子的能力,正如当年木山巙所说的,能让某些东西再生,那是不是也能让自己的孩子铁宝,也死而复活?
这就是铁桦自从妙天和啊弘走后,一直盯着这枚珠子,思来想去,一直在沉思的事情。
确实,木青冥是要他用此来布阵,作为阵眼的。
但是如果用一下,能把铁宝复活,再用去给木青冥布阵,做阵眼,铁桦也觉得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那烟雾缭绕着的脸上,之所以还有挂着几分犹豫,是因为当年木山巙对他说起此宝物的能力,模棱两可。
说是能让某些东西一生二二生三,达到再生的能力。
和之前木山巙告诉木青冥的一样,迷迷糊糊,模棱两可。
而且宝珠蕴含着如此强大的能力,却被木山巙忽然送回了昆明,悄悄地藏了起来,这点原因不明的举动,也让铁桦至今不敢妄动,不敢对自己心中萌生的大胆想法付诸行动。
他思索之余,默默地抽着烟杆,眼珠子却一直围着那枚宝珠打转不停。
已是夜深人静时,铁桦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紧盯着宝珠,在沉思中反复犹豫着。
“怎么了老头子,大半夜的不睡觉,盯着这个少爷送来的阵眼看什么?”铁婶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楼梯间踩踏发出的咯吱细响,从楼上缓步走了下来,穿过了半空中弥散开来的缭绕云雾,坐到了铁桦对面。
才坐下来的铁婶,提起了桌上的茶壶,拿起了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难道这个阵眼,有什么问题?”喝下了倒入茶盏里的清水后,瞥了一眼专注中略有犹豫迟疑神色的铁桦,铁婶这么道:“不适合做阵眼吗?”。
铁桦徐徐吐出一口烟雾,总算是把烟杆里的一袋烟,给抽完了,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摇头几下,道:“不,用此物来做少爷需要的阵法阵眼,再合适不过了。”。
铁婶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一听这话,就想也不想的对铁桦说到:“那还看什么?赶紧把这珠子收好了,准备准备,等着少爷把其他的东西给送来,我们就立马给少爷布阵啊。”。
此言一出,换来的是铁桦一声悠扬长叹,嘴里发出。
叹息声才落地,对面的铁婶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道出疑问,铁桦就张嘴说到:“我就是觉得,只是拿来做个阵眼,少爷也太浪费了。”。
屋外风声大作,屋内铁婶微微一愣,呆在原地。片刻后也百思不得其解,才对对面的铁桦愣愣问到:“什么意思啊?”。
“我再想,能不能用它,先把咱们儿子给复活了?”铁桦紧盯着灵珠,缓缓说出这番话。
铁婶是否会赞同答应铁桦的想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请大家关注威信“小 说 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