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这瘦的跟骨架似的话一抱一堆骨感美吗?这他妈的到底什么口味,都喜欢这种骨感美的?
半夜睡觉,摸着不慌不瘆人吗?不感觉在跟抱着骷髅睡的吗?
看了半响,白桑桑耳边现在都是这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聒噪的烦人。
她拧了下眉头,冷笑了声:“裴修然,抱够了没有?当着我这个正妻的面,跟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威严十足的一个茶杯扔了过去,直朝裴修然背后扔去,茶水洒了出来,刚好溅了四个人一身,三个娇滴滴的小妾,则乱做走兽,尖叫着躲开了。
躲开前,一人推了一把裴修然,没有防备又站不稳,裴修然跌倒在了地上。
几个小妾慌的两边躲,没人顾忌裴修然,就一人踩着高跟鞋从他身上踩了过去,顿时痛的他眼珠子都凸了起来。
白桑桑哇了一声,满脸精彩的看着戏:“这踩的不够狠啊,应该踩下面的,一人一脚,估计能断子绝孙了。”
场面慌乱的可以形容兵荒马乱都不为过了。
休休有些丢丢无语的看着它家宿主,看到这场面,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宿主,注意你的形象,不要那么幸灾乐祸,兴奋的让人看出来了,收敛一点。
休休这么一提醒,白桑桑才想起自己干什么来着,刚刚一脸看戏,一秒变狠毒阴狠的吼出声:“闭嘴!”
这一声,威严十足,将几个小妾都震慑到了,果然应声安静了下来,三个人站在那里,又怕又惊恐的哆嗦着。
唯一影响的是,躺地上哀嚎没有人管的裴修然的就显的凄惨了,在那叫半天,也没人敢管他。
这几个小妾本来想去扶的,但看到他白色的西装马甲上,都是她们高跟鞋的鞋印,脸红的根本不敢上前了。
“哎呀哎呀”
见没人去扶他,裴修然故意加大了声音,过去半分钟,还是没有人管他。脸登时一阵青一阵白的难看起来。
小妾娇滴滴又涂了脂粉的脸,溅到水的原因,有些已经开始脱妆了。
白桑桑气场威严的开口:“岂有此理,当着我这个主母的面,你们一个个在这喧哗胡闹,简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来人啊!”
一声令下,门外走进来几个男仆。
小妾慌了起来,柔柔弱弱出声:“夫人,您要做什么?”
白桑桑冷漠的哼了声:“做什么?你们觉得我要做什么?进门了,连我这个正室都没有敬茶过,如今还跟我丈夫当着我的面哭哭啼啼,你们就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今儿个,不好好教训你们,是觉得我这个正室夫人没有威严了是吧?”
“夫人,不您不能动我们,我们都没有做错,您凭什么罚我们?”
“少爷,奴家怕,夫人要惩罚我们”
裴修然此时很难堪,难堪到脸面都抬不起,无视他就算了,这个毒妇还当着他的面动他的小妾,不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吗?
呵,好你个阮倾城,故意摆我脸色是吧?
裴修然恼怒的想着,忍痛爬了起来,捂着胸口缓慢走到几个小妾面前。
“少爷”
娇滴滴的几个小妾立马躲在了裴修然的身后,他抬手拍了拍其中一个,算是安抚。
旋即,他厌恶又恼怒的目光转向了沙发上的女人:“阮倾城,你活腻了是不是?你敢动我的人试试看?你敢动,我就敢休了你!”
那咬牙切齿的意味,愤怒的眼神,似要当场将白桑桑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白桑桑只是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少爷拉开?”
那些奴仆已经靠近了,裴修然怒吼:“你们敢!”
愤红的眼,跟一只发狂的困兽。
“不用理他,把他拉开。”
奴仆停顿了一下,听到白桑桑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顾忌了。
裴修然是裴家的主人没错,可一半的人都被阮倾城的手段折磨怕了,没敢不听的。
这母老虎毒妇的名称,可不是白来的。相比裴修然,他们更畏惧阮倾城。
“放手,放开我!”
“你们活腻了是不是?!老子才是裴家的主人,她只是老子不要的弃妇,你们敢听她的话,不将本少爷放在眼里?!”
裴修然要气炸了,心肝脾肺肾都被气的疼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可没有理智在想完全变了一个人的阮倾城,而是想到,当着自己的面她都敢动他的女人,裴修然才是要气的肥要冒泡泡了。
以前,她暗地里动手脚,豪不收敛,他就当做没有看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大哥是少帅,统领几万军阀,谁敢驳他的面子?不就是没有把他大哥当一回事?
偏偏,阮倾城这个女人就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休了这个女人!
“你们吃我裴家的饭拿裴家的钱,竟敢无视我?!”
任由裴修然叫的有多大声,两个将他驾开的奴仆,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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