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信封拿给德叔,德叔打开看了看,脸色更加难看了,恶狠狠的说:“拿去倒了……”
阿福立即拿着信封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流水声,出来之后,信封已经不见了,但是阿福手上却拿了一把刀……
“陈歌,今天你开业,阿叔给你道个贺了,放心,我的规矩就是祸不及家人,你妈妈不会有事的,这里没你什么事,出去忙吧……”德叔淡淡的对我说。
我知道接下来不是我该管的了,所以就点了点头,直接走了出去,来到门口的时候,林雪对我说:“出去把师爷和王大浪喊进来……”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等林雪进包间之后,顺便还把门关上,这才出去喊人。
王大浪一头雾水,倒是师爷,他好像猜出了什么,看我的表情很奇怪,也很阴沉,我看着他们两个进了包间,林斌就跑了上来,对我说:“二哥,白鹤的马仔跟大傻的人打起来了,李龙给了白鹤的手下们一点防身的东西……”
我来到门口,远远的望出去,果然,大路边上有两群人正在互殴,人数少的是白鹤的人,吃了很大的亏,但是他们手上都有电击棍,所以暂时没有溃败,我不是想帮白鹤,而是这里毕竟是我的地盘,给他们一点防身的家伙,不至于伤得太惨,到时候阿sir找上门来,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站起来了,看着外面的群殴,我把门关上,对所有人说:“今天我开业,所有酒水我请,大家尽管喝,不用客气。”
客人们坐了下来,林斌放起了DJ,很嗨,有点震耳欲聋,所有人才重新开始喝酒。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警笛声,很快酒吧的门就被踹开了,十多个阿sir鱼贯而入,我站起来,发现外面的群殴已经结束了,白鹤跟大傻的人全被拘了起来,在路边蹲着,黑压压的一片,两边全是看热闹的路人,几乎望不到尽头。
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阿sir,国字脸,很有威严,他好像认识我,拿着铐子直接就把我烤了,我很吃惊,说阿sir,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sir出示了一下证件,好像姓陆,就对我说:“别说你对外面的群殴不知情,有人看见其中一群人是从你酒吧里出去的。”
我十分无语的说:“我酒吧这么多人,他们进来只是喝酒的,我总不能每个客人都认识吧?”
“跟我回去吧,要是真的跟你无关,自然就会放了你……”陆sir冷冷的说。
林斌和李龙不服,想上来阻止,我对他们说:“没事,你们照顾好酒吧,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就被押出去了,推上车,一路回到了局里,陆sir派人给我做了半小时的笔录,见我没什么破绽,就把我放了,临走的时候,陆sir亲自把我送到门口,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年轻人,你很面生啊,最近才开始混的吧?
我有点惊讶,但我却硬着嘴巴说:“陆sir,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sir笑了一下,说你不用跟我装,我跟林怀德是拜把子兄弟,当初我们一共五兄弟,他是大哥,我是老五,除了我们,其他的人全都死了,全是林怀德害的,我们都是从码头工出身,只不过已经几十年没有联系了……
我登时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陆sir给我整了整衣领,意味深长的说:“林怀德当了几十年龙头,他的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肥猪马、杨二虎的死,还有王百万的失踪……后生仔,你面相很善,应该不是穷凶极恶的人,林怀德那种恶魔,最好不要跟他在一起,不然你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的。”
我强笑了一下,说谢谢陆sir关心,但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陆sir解开我的手铐,冷笑了一下,说别等临死的时候才后悔,陈歌,最近关于你的传闻很多,你风头很盛啊?放心,我会重点关注你的,千万别让我抓到把柄,不然我一定让你喝壶够的。
我听得胆战心惊,没想到阿sir已经盯上我了,看来我坚持原则是对的,人不能没有良知和底线,以后在江州市,最好还是低调一点,千万别干违法的事情……
我从局里出来,打车回到酒吧,很多客人已经散了,我让林斌看好门口,就上了二楼的包间,在门口,我见到了王大浪,他在抽烟,脸色很平淡,但是师爷的脸色却十分难看,他瞪着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不去看他的眼睛,走进包间一看,仅仅只是一眼,我整个人就惊呆了。
只见白鹤倒在地上,好像昏过去了,左手正不断冒着血,手掌是光秃秃的,就像一把香蕉柄一样,旁边不远断落着几根指头,那个阿福站在一边,手里的刀子还往下滴着血……
我有点头皮发麻,真的,白鹤居然被切了手指,太恐怖了,真的很恐怖,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没想到已经风烛残年的德叔,心肠还会这么狠,看样子他平时说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比王大浪更可怕,那个陆sir没有说错,德叔确实是一个恶魔,震慑了江州市道上几十年的恶魔……
“阿明,你把白鹤带回去……”德叔喊了一声,师爷就带着两个马仔进来,扛起了白鹤,德叔提高了声调,大声说:“我不管里面有什么利益,总之规矩就是规矩,谁敢不守规矩,谁就死,念在白鹤只是初犯,我今天只切他一只手的手指,再有下次,别说他姐姐,白家都保不了他,我说的。”
说完,德叔杵了杵拐杖,转身就出去了,阿福跟在后面,头也不回,师爷脸色铁青的望着我,愤怒的说:“陈歌,你真行,真有你的……”
我无辜的摊了摊手,我说:“我警告过白鹤了,可惜他不听,这怪不了我……”
师爷冷笑一下,什么都没说,让两个马仔扛着白鹤出去了,我知道,师爷跟白鹤关系不错,他们是一伙的,白鹤碰这种东西,师爷不可能不知道,白鹤废了一只手,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以后得小心点,千万不能被他们逮住机会才行……
王大浪本来想跟我说话的,但是林雪站在门口等我,不太方便,所以他给我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就下楼了。
包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我把林雪拉进来,再把门反锁上,托住她两片绵股,就从正面将她抱了起来,我说:“谢谢你把德叔请来,不然我今天真的会有大麻烦……”
林雪有点抗拒,挣扎着,说你疯了,我爸爸还在外面呢,他说要喝完酒才走,要是他等会进来……
我根本不听,那天晚上在别墅里巅狂的画面让我心头怦怦直跳,当时我并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正好今天可以一雪前耻……
我将林雪放在沙发上,然后钳住她的蹆弯,不顾她的挣扎,发力往上压去,底下挪挪凑凑,盘龙对准溪涧,正准备奋力沉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小雪,快拿我的药来……”
话音未落,包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德叔从外面探头进来,看着我和林雪,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我脑子一阵炸响。
吗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