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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中药店,把药单递过去,对方瞬间一愣,又仔细看了看,说,“这是廖大夫写的吧,要是其他人,我都要报警了,二两砒霜,干嘛用啊。”
嘟囔着开始抓。
最后抓砒霜时格外小心,还和我说呢,“你可不要乱来啊,这二两砒霜,可够毒死整街人了。”
“嗯,嗯,我知道,就是廖大夫让我来抓的。”
把药带给了廖大夫。
廖大夫拿过看了看就说,“小二,你去煮,老办法。”
自己继续逗鸟。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接过草药,去了后面,开始熬药,他自己也没底,对于这种药也是第一次,格外小心,按照所谓的老办法,熬了三个多小时,换了将近半桶水,最后熬成了一小碗,才送到了廖大夫面前。
“师父,就是这了。”
“我看看。”
廖大夫看了看,看的极为仔细,最后才断定说,“行了,小姑娘你喝了吧,喝了就药到病除了。”
“嗯。”
金妍儿接过,就想捏着鼻子喝下去。
这药有股子很难闻的味道,非常刺鼻,砒霜本就难以熬制,而且刺鼻难闻,这时要往嘴里送,天然的有些抵触。
我心“扑通!”
“扑通!”
狂跳,胆战心惊,“妍儿,你可想好了,这里面可有砒霜啊,二两砒霜,一小口就能出人命。”
“??????”
金妍儿手一抖。
廖大夫不高兴了,“我这辈子治好的人无数,还没治死一个人呢,放心,我不可能老了,老了,把自己一世的英明毁于一旦。”
还说,“你如果真被我治死也算你的造化了。”
“??????”
这算什么话啊。
我听着无语,看着金妍儿,“你可想好了啊。”
不知说什么了,只能说让她想好了,因为这件事终归是金妍儿的事,我管不了,我也能理解金妍儿的想法,因为我从知道到现在才一个多星期,她却已经二十多年了。
我理解不了这种痛苦,现在机缘巧合的有了办法,还这么笃定。
金妍儿咬了咬牙,说,“我喝,我喝,我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喝。”
一仰头,“咕咚!”
“咕咚!”
就灌了进去。
一入嘴,一进入喉咙,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得通红,红的吓人。
廖大夫还有他那些弟子瞬间围了过来,还有人拿笔记做记录呢,“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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