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样的东西,那个鬼一样的东西自然非你莫数了。”
“学新,你能不能不胡诌啊?你也该改改自己胡诌的坏毛病了。这么严肃的事情,你还胡诌!”常学辉打断了常学新的话。
‘你才胡诌呢,这种时候,这么严肃的事情,我还会胡诌。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大实话啊。你一定会说,这个故事还蛮精彩的。不要这么说,现在还不是编故事的时候。”常学新一本正经地说道。
看见常学辉在一旁低头沉吟,继续胡诌道:“值勤村警可真他妈的不是人,他拿电棍捅了捅你的屁眼,你翘着屁股,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接着,值勤村警又轻轻喊了你几声,你照样翘着屁股,权当是回应。值勤村警恍然大悟,意识到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值勤村警吓出一身冷汗,没想自己英明一世毁于一旦,沦落到被人栽赃嫁祸的境地。出去一会,惹来一条死鱼,当时天没放亮,整个世界就剩下自己坚守在如此高尚的岗位上,根本就无法找到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目击证人,负责监控自己的摄像头偏偏又放假回娘家维修去了。
‘值勤村警想到这里,情绪开始有点激动,他万万没有想到刚才的乔浩宇竟会是自己这辈子最后的也是唯一一次的风光。
‘他拨通了孙村长的电话,把这惊人的消息告诉了孙村长。孙村长火速带着兽医赶到现场,兽医在你身上故技重演,用他的四诊来给你看病。传统中医有四诊:望闻问切。兽医的四诊是:掐摸闻舔。兽医在你身上简单的掐掐、摸摸、闻闻、舔舔,最后给你下了一个结论:你只是惊吓过度昏过去罢了,没有大碍,吃点药,躺上几天,就可以还还魂了。
‘值勤村警听到你不会死,高兴地抱着你昏厥的脑袋亲了老半天,然后又转过身去,紧紧拥抱住兽医亲了老半天。
“后来,孙村长让我们三组的组长带着我们去领你回来。”常学新继续胡诌道,依旧是一幅一本正经的模样。
失去苏醒之前的那部分记忆,不知道自己苏醒之前究竟干了什么事的乔浩宇,对常学新的胡诌信以为真。尽管他对常学新非常了解,知道这个家伙喜欢胡诌,但现在看到他那严肃认真的模样,还是相信了他的鬼话。
乔浩宇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眉头紧锁,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听常学辉愤愤不平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这混蛋还有心思胡诌。浩宇,别相信他的鬼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没有到过村警值班室,根本就没有被值勤村警打过的事情。村医也根本没给你看过病,我方才说要找村医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这个混蛋还反对。还说人家是兽医,这家伙脑子被驴踢了吗?都这个时候了,还胡诌。浩宇,你千万别相信他的鬼话,我对天发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我还没说完呢。浩宇,我的好兄弟,你要相信我啊。我以前是有胡诌的毛病,这点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是即便是以前的胡诌,我也不是随便胡诌的,我那是辩证的胡诌,我的胡诌是有原则的,能胡诌的就胡诌,不能胡诌的坚决不能胡诌。我的胡诌从不损害他人名誉,不抹黑事实,只是娱乐性的,大大丰富了你我三人之间的业余生活,这也是有目共睹,受到你的肯定和褒奖的。即便是以前,我的胡诌也是有原则的,有分寸的,是辩证的胡诌,何况是现在这么严肃的事情,我怎么能胡诌呢?我的好兄弟都变成这个样子,连自己醒来之前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能胡诌呢?浩宇,我的好兄弟,你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胡诌,我对你说的句句是实。是我和学辉把你抬回来的。”
常学辉道:“学新,你真他妈的够混蛋的,你还胡诌,闭上你的烂嘴。”
常学新依旧一本正经的胡诌道:“我没胡诌,学新,我们一起把浩宇从村警值班室抬回来的,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硬是说我胡诌呢。我实在是纳闷,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全盘否认发生的事实,浩宇现在失去苏醒前的记忆了,我们作为他最要好的兄弟,就是要告诉他真相,全盘的、毫不保留的、毫不隐瞒的告诉他真相。”
常学辉狠狠的瞪了常学新一眼,说道:“你真他妈的不可救药。浩宇,别相信他的鬼话。我们找村长去,看他还敢说鬼话。”
常学新道:“浩宇,我们村长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事。目前知道这事的人寥寥无几,都发下守口如瓶的毒誓的,找他们当然不合适,我们不能让这事在村内传开。学新,你也是发过毒誓的,你找他们就是违背自己的毒誓,会有报应的。浩宇,你要相信我的话啊,村长的意思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事,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去找他们。”
常学辉怒形于色,说道:“学新,你是天下第一大混蛋。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我现在算是看透你了。”